再之后,我搂着阿姨又和她亲抚了好一阵子,阿姨说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的,我就拾取的穿上衣服回宿舍了。
毕竟母精灵这具常年在性爱中度过,就经精液晶浸泡的天生媚骨完全就是行走的浓郁雌性荷尔蒙散发器。
我一听乐了,赶紧帮她脱去上衣,她没有穿胸衣,两只尖尖的玉笋高高的挺着,比莲的还高,还尖,我低头用嘴吻了一下两个玉笋。
他低吼着加快速度,阴茎进出得像是上了发条的活塞,粗硬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顶到她的花心,像是铁锤砸在她最敏感的深处,肉壁被摩擦得滚烫,一缩一缩地像是贪婪地吸吮着他的巨物。
但她明白,今晚回家,等待自己的不过是冰冷的空气和无法诉说的委屈。
这话显然把老婆说的很害羞,她回了一个滚的表情包,然后说别再说了,你居然还去回想……然后过了一会儿老婆又问:那你当时以为梦到了谁啊?你老婆么?